Saturday, September 1, 2012

第三届歐洲臺灣客家會

費城客家鄉親赴維也納參加全球懇親大會

此次大費城臺灣客家會有12位與會,包括李常吉、陳玲珠、魏武雄、范姜秀緞、徐賢祥、邱逢貴、徐振宣、莊安妮、魏明亮及李彥輝等。(李彥輝提供圖片)
 
(李彥輝稿) 7月13日至15日,歐洲臺灣客家聯合會第三屆年會暨全球懇親大會在奧地利首都維也納圓滿召開。本次會議由奧地利客家聯合會主辦,全體奧地利客家鄉親在張 春娟會長的率領下,紛紛為籌備會議出錢出力,與會嘉賓對此非常感激。本次年會節目豐富多彩,博得來賓陣陣掌聲。 歡迎晚宴於7月13日(週五)晚在Grinzing Passuerhof 駐奧地利代表處招待,與會各國客家會長或代表出席了大會預備會議。
7 月14日會議於Imperial Riding School Hotel Pirouette 二樓會議廳,首先由主席、奧地利客家會會長張春娟女士致開幕辭,其後是客委會黃主委玉振、駐奧地利代表陳連軍大使致辭。其他致詞貴賓有:世界臺灣客家聯合 會張錦輝、日本東京崇正會劉德寬、巴西崇正會鄧幸光、南非客屬會莊英漢、美洲臺灣客家聯合會林敬賢、歐洲臺灣客家聯合會高晴宏等。接著是各種節目:由高晴 宏主持的海外客家傳承第二代使命;易天華-易丹密流長壽氣功包括大雁功(降血壓)、十全甩手功(降血糖)及心臟操;徐青雲臺長主持的客家電視臺與海外客 家;高晴宏主持的客家綜合座談、自由發言等。最後是閉幕典禮頒發了感謝狀。惜別晚宴BBQ於一樓花園餐廳舉行。
週六晚的「客家之夜」由客委 會提供,於Pirouette二樓表演廳舉辦,由黃翠娟、羅弘煜做司儀。節目有客旗制勝(榮興劇團);客家音樂舞臺劇——情系寶島(山林向陽合唱團;扛茶 獻客(榮興劇團)等;客家歌謠(中華婦女聯合會奧地利分會合唱班):糶酒歌等。演出結束後北美臺灣客家公共事務協會會員大會李常吉會長及美洲臺灣客家聯合 會理事會林敬賢會長做了演講。

“客家之夜”中的客家音樂舞臺劇-情系寶島(山林向陽合唱團):紹華出國、留學生涯、榮歸故鄉。(李彥輝提供圖片)


“客家之夜”中的客旗制勝(榮興劇團)。(李彥輝提供圖片)


易天華-易丹密流長壽氣功包括大雁功(降血壓)、十全甩手功(降血糖)及心臟操。(李彥輝提供圖片)

7月15日大會招待了維也納一日遊,晚餐於紅頂商人百年老店Marchfieldenhof舉行(維亞納臺灣同鄉會招待、會長陳萬生)。

維也納的歌聲

魏武雄(2012-08-23)


維也納的歌聲     魏武雄   /

客家同鄉
合影於維也納市立公園約翰斯特勞斯二世雕像前
2012年台灣歐洲客家聯合會第三屆年會暨全球客家懇親大會於七月十三日至十五日在奧地利首都維也納舉行。十四日室內會議結束,十五日是維也納一日 遊。參觀景點包括貝維第爾宮,熊布朗宮,霍夫堡王宮,藝術館,歌劇院,國會,中央公墓,市立公園,市政廳,和多瑙河等。我最喜歡的是看到許多著名音樂家的 雕像。這些音樂家的雕像讓我想起好多我喜愛的樂曲和歌謠。他們大多集中在中央公墓,包括貝多芬, 莫札特,舒伯特,布拉姆斯等。市立公園的雕像不多。記得那天進入市立公園不久,就隱約聽到 “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 …“ 的歌聲。走進時,發現一群遊客站在一座雕像前或唱或哼的自我陶醉。我記得那是一首和約翰斯特勞斯二世 (Johann Strauss II) 有關的歌。抬頭一看,那是一位手拉小提琴的音樂家雕像。我心想,那不會是Johann Strauss II吧?他不是一位作曲家和指揮家嗎? 走前一看,它卻真是華爾滋舞曲之王,約翰斯特勞斯二世,的雕像。我雖然有點困惑,但抵不住內心的興奮,拉著秀緞,請同遊的朋友幫我們拍照留念。
“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是我念大學時最喜歡唱的一首歌之一。而且至今喜愛如一。那是〈The Great waltz〉電影裡許多華爾滋舞曲中最受年輕人喜愛的一首歌。劇情描寫華爾滋舞曲之王,約翰斯特勞斯二世,的成名和愛情故事。約翰斯特勞斯於一八二五年十 月二十五日出生在維也納。父親,老約翰斯特勞斯 (Johann Strauss),是當時維也納最有名的音樂家。可是他卻反對兒子學音樂。多虧女友波地 (Poldi) 的鼓勵, 和父親另結新歡離家出走後.母親的熱心支持.約翰斯特勞斯二世才得專心創作.帶著他的樂團宣揚他熱愛的華爾滋舞曲。斯特勞斯非常感激波地的愛心和鼓勵.和 她在親友的祝福聲中快樂的結了婚。可是在此同時,他也和维也纳皇家歌劇院出身,主動為他樂團高歌,替他的華爾滋舞曲努力宣揚的最红女高音卡拉 (Carla) 痴情的熱戀。溫柔體貼的波地雖然難過,但她深愛丈夫,看到他和卡拉在舞台上的完美配合,決定犧牲自己,鼓勵丈夫帶著卡拉離開维也纳,到外地繼續宣揚他的音 樂創作。斯特勞斯和卡拉相約多瑙河畔,準備乘船離去。臨行,卡拉卻想起波地的愁容,為自己既將拆散別人的婚姻不安。不肯跟斯特勞斯上船,在One day when we were young的悽悽歌聲中和斯特勞斯含淚告别。愁悵的斯特勞斯在多瑙河痴痴的過了一夜,並在清晨,創作了著名的〈藍色的多瑙河〉。奇怪的是,看完電影為波地 對丈夫真愛感動的好像不多。讓觀眾難忘的倒是多瑙河畔那對含淚道别的戀人,和那充滿戀情卻有點悲傷的歌聲。中文用〈翠提春曉〉命名這部電影。
華爾滋舞曲又稱圓舞曲。它是十八世紀末由維也納發展出來的平民社交舞曲。老約翰斯特勞斯成功的把它推廣到維也納和歐洲,因而被尊稱為“華爾滋舞曲之 父”。可是,把它美化昇華,全國上下連宮廷也喜愛的卻是約翰斯特勞斯二世。他父親四十五歲就過世。他自己活到七十四歲,於一八九九年因肺炎逝世。一生創作豐富,作曲超過五百多首,並把它們推廣到國、英國、法國、義大利、和美國。真不愧是 “華爾滋舞曲之王”。
此外,約翰斯特勞斯二世還有兩個弟弟,约瑟夫 (Josef) 和爱德華 (Eduard),也是音樂家。兄弟合作,在維也納開創了斯特勞斯家族的音樂企業。直到今天,維也納愛樂交響樂團仍然每年在維也納新年音樂會上演奏斯特勞斯家族的樂曲。著名的美國廣播家,華特康凱(Walter Cronkite),也因為愛好音樂,退休後於一九八四年起應聘為該演奏會節目主持人直到二○○八年逝世為止。二○○九年起,才由電影〈真善美〉(The Sound of Music) 的女主角,茱莉安德鲁斯 (Julie Andrews),接任。

在維也納聽到這首〈翠提春曉〉的主題歌。因為參加客家懇親會,使我聯想起幾位客家音樂家。首先想到的是邱雪梅和鄧雨賢。
知道邱雪梅的也許不多,但在五○到八○年代的台灣可能很少人不知道「慎芝」這個名子。它是邱雪梅的筆名。幾乎在台灣的所有廣播電台都有她的聲音。電視出現後,她更與丈夫關華石開辦台灣第一個電視歌唱節目〈群星會〉。好多歌星如謝雷張琪青山姚蘇蓉鄧麗君等 等都因為她主持的群星會而變成紅星。但她最大的貢獻不是因為主持節目,而是這些歌星唱的歌,好多都是她作的詞。聽眾不只是欣賞歌唱家的歌聲,更常常因為動 人的歌詞而忘情陶醉。許多人喜歡唱,余天更因為唱它而成名的〈榕樹下〉就是她作的詞。〈榕樹下〉的歌曲原於日本作曲家遠籐實的〈北國之春〉。但這首歌之所 以在華人社會走紅卻是因為邱雪梅那引人遐思的歌詞。
邱雪梅出生於1928年的台灣,台中東勢。 六歲時隨父母遷居中國。當時台灣和中國沿海都是日本統治。她在上海讀完日本高中。二次大戰結束,才又隨父母返台定居。她精通日語,為無數日本名曲改作華語 歌詞;也給許多電影插曲作詞,先後榮獲多次「最佳作詞獎」。二十四歲時,不顧父母的反對,與大她十六歲的小提琴家,關華石,結婚。雖然婚姻生活只有短短十 五年,因為關華石的早逝而結束,但夫妻攜手合作,給台灣的廣播和電視界製作好多歌唱節目。
邱雪梅雖然生命不長,因高血壓心臟病, 於一九八八年病逝,享年只有60歲,但作品豐富。可惜她的就業年代正是國民黨在台灣實施戒嚴,全面禁止學校及公共場合講台灣話(福佬話、客家話、及原住民 話)的三十年。所以創作幾乎都是國語歌詞。很多至今仍然為人喜愛,譬如〈榕樹下〉、〈意難忘〉、〈苦酒滿杯〉、〈情人的黃襯衫〉、〈春風野草〉、〈藍色的 夢〉、〈飛快車小姐〉、〈靜靜的湖水〉、 〈最後一夜〉、〈濛濛細雨憶當年〉、〈雨中徘徊〉、〈千言萬語〉、〈喝采〉、〈夜空〉、〈我只在乎你〉、〈今夕何夕〉、〈還君明珠〉、〈玫瑰人生〉、〈不 讓你有半點愁〉、〈各自辛酸〉等等。一生唯一用福佬語創作的只有〈情字這條路〉一首。而且還是她臨死那年作的。也許有人會問我為什麼把邱雪梅歸類成音樂家。
讓我們來看看另一位客家音樂家,鄧雨賢,的創作吧!鄧雨賢,台灣桃園龍潭,生於一九○六年,日本還統治台灣的時代,三十六歲過世。創作歌曲五十餘首。其中以〈雨夜花〉、〈望春風〉、〈月夜愁〉、〈四季紅〉最為有名。以〈雨夜花〉為例。那是鄧雨賢的創作曲。但這首歌的原名叫〈春天〉,是日本時代,鄧雨賢為一首童歌譜的曲。唱來輕快活潑。日本人甚至把歌詞改寫成〈榮譽的軍夫〉,唱成進行曲,用來鼓舞台灣人踴躍當軍夫。直到有一天,在台北唱片行工作的周添旺,因為應酬,在酒家聽到一位酒家女訴說她淪落煙花的悲慘故事。為了描寫那位酒家女的身世,他把鄧雨賢的〈春天〉改寫成悲悽的〈雨夜花〉歌詞。從此唱遍海內外。它後來甚至影響台語歌以哀傷為主體的創作方向。
維也納的歌聲讓我想起幾位音樂家和我喜愛的一些歌。這些歌,有的按詞譜曲; 有的按曲作詞。一首歌的受人喜愛與流行,不但因為好聽的曲譜,也因為動人的歌詞。 曲譜和歌詞相輔相成。好的作曲家和好的歌詞創作者都是可敬音樂家。他們讓我們的生活更豐富、更完美。

療傷之旅:台灣情之怒

陳國洸

    「是甚麼傷?那裡傷?痛不痛?那裡痛?」好像不容易找到答案,即使有了答案,也難以啟齒。又好像是心病,也可以說是一種生活情緒積壓下來的痛苦。2008年, 民進黨輸了大選,而且輸得很慘;傷心之餘,只得認了那是台灣人的選擇,台灣人的覺醒不足,或說鄉民被騙得很大所造成。身在其中,有遍體鱗傷之感;也深自覺 得那是個人修養的問題,認知不同的錯亂問題,只得重新做出基本上的檢討。選後大局已定,多數人看不穿國民黨的偽裝及偽善,甘願被騙做奴隸或奴才,富國經濟 是富那一國?黃金十年是誰屬的黃金?台灣人四百多年的悲哀歷史,這種養女命要待到何時才能結束?

    台 灣要進步,要成為一個健康正常化的國家,端賴大家共同一起來努力,它是聚沙成塔的堆置工作;個人的一粒沙,怎能承擔那種欺騙洪流的沖積及排擠呢?只得隨波 逐流,去找新的沙坵來停留;所幸,海外台灣人的社團林立,很容易找到取暖靠攏的沙坵。若無法濟世救民,就讓人獨善其身,像諸多持有台灣良心的前輩們,宛如 「無花果在黑暗的地方繼續開花。」

    及至2012年, 民進黨推出蔡英文攻掠總統山頭,聲勢驚人或大有可為,頓時掀起高潮、鼓舞及期待,有可能也有機會,重新打造一個本土政權。情不自禁跟著搖旗吶喊,從德州休 士頓國際機場之蔡英文後援會的成立及提早返台直接參與助選:街頭巷尾拜票、造勢活動、認養小豬的募款活動、開票地點的義務監票,面臨最後一哩路,及至接受 開票結果,沒有攻上山頭的懊喪與失望;迴響著「可以哭泣,但不能放棄」的無奈,這些一連串的參與活動都記憶猶新,且歷歷在目;傷心流淚,失望之情更是歷久 不去。

    在 諸多夜晚裡,不解:為什麼在苗栗玉清宮及竹南公園等地,連續有人山人海的造勢晚會,卻沒有催出苗栗地區綠色的選票。更讓人費解的是:大埔農地被縣府狗官及 馬屁精等滅農毀田,造成農婦自殺,全國籲論韃伐,但選舉結果,大埔農地地區之國民黨所得的選票又大幅領先;高雄小林村因土石流造成滅村慘狀,有一百多人被 淹埋、失蹤及死亡,執政的國民黨不須負起救援不力、執政無能的責任,小林村民也給國民黨及馬英九thumb up的選票。

    台 灣人民在被當奴隸的統治,意識不夠覺醒,在百般逆來順受裡,不懂得爭取自己的權益,能不讓人有悲哀及悲憤的痛楚嗎?三立電視台的大話新聞,係由鄭弘儀主持 的政論節目,有很亮麗的收視率,有許多台灣人不看不能睡,當聽到該節目將被取消關閉而喪志,進而不能安靜睡眠。這種現象,不夠充分表現「台灣情之傷」以及 「台灣良心之痛」嗎?而個人的失眠加劇,不得不由櫃台藥Melatonin的 自然治療,提昇到需用醫師的處方箋,不得不為台灣人而悲哀,同時,也為自己個人悲哀。海內外台灣人民,抑或認同台灣期待出現一個國家正常化的人,看到目前 台灣的發展,總難逃避「台灣情」之傷或者「台灣情」之怒,也罹患著「台灣良心」之痛,不是嗎?不然為什麼有那麼多夜晚失眠的台灣人呢?

    非常感謝好友魏武雄夫婦的邀約,共同參與世界台灣客家人的年會在歐洲維也納舉辦的第三屆年會;會期是七月十三日至十四日兩天,接著由大會安排的維也納市區之一日遊,最後是六天克斯藍海經典之長途旅遊,驚喜亞德里亞海 (Adriatic Sea) 的奇緣,瞭解史洛凡尼亞 (Slovenia) 以及科雷西亞Croatia) 之東歐風貌。

    一年一度的出外旅行或多做出國旅行,已成為退休生活的重要規劃;身體尚能動,也能走,為什麼不?何況旅行可以增廣見識外,也增加機會多認識一些人,若有緣,也可以多交上一些朋友,避開老人癡呆症的提前來臨,何樂而不為?

    這次參加大會者約三百人:美國團計有107人之多,或許是美南夏令會剛結束,德州的台僑只有我們夫婦倆參加;台灣團56人,南非團16人,巴西及日本多人,其餘是來自歐洲各國的客家同鄉。巴西團要在倫敦轉機,原本報名52人,只到6人, 原因是奧運大會剛好在倫敦舉辦,機票上漲受限之外,也是一票難求。非常感謝維也納及奧地利客家同鄉的安排,包括接機、送機及招待,一切順利及順暢,畫下客 家年會之大會完美的篇幅。大會中結識了許多舊雨新知,除了碰到美國的一些朋友:梁政吉、陳國雄、林敬賢、徐民忠、李常吉、林正剛、李彥輝、游明宏及魏武雄 等,也認識來自台灣的羅能平、張錦輝及陳石山等客家前輩。

    大 會於七月十三日按議程準時上陣,值得一提的是客委會主委黃玉政的致詞,他是苗栗造橋鄉人,農家子弟出身。他的開頭話是:台灣若沒有客家人,台灣就不算完 整,沒有客家話,就沒有客家人。在他上任一千多個日子以來,就不曾回家吃晚飯,每天都忙碌奔波推展客家語言及提倡客家文化。語言推展注重認證及考試,並且 以獎學金的鼓勵,來達到客語學習的普遍化。文化的提倡是藉由節慶美食的活動達到文化的認識。客委會每年都主辦客家美食研習班,這個研習班名額有限,據主委 的透露,連他的老哥住維吉尼亞州,想參加報名都不被錄取,可見競爭之激烈及熱門。

    客 家人流浪分散於世界各地,客委會籌劃成立客家文物中心,事實上這個博物館式的文物中心在民進黨時代已積極進行。目前在屏東六堆及苗栗銅鑼已相繼完成,一個 在地經濟的文化特色,也吸引了大批遊客,文化事業與在地經濟的發展,也是客委會的推動政策,同時也藉由客家文物博物館的收集,將台灣提昇成為世界客家文物 中心的主導地位。

    客 家人流浪,不管是被迫或自願,其過程萬難艱辛,也發展出來一些強烈追求出頭天,要活下去的德性,包括忍耐、包容、尊重及堅持或硬殼及硬頸的精神。聽了黃主 委的演講,我有忍不住的反應,不得不要質疑,是誰促成台灣客家語言的消失?不要用中國客家來框住台灣客家,一味要向「中原」認同及交流的邪說。台灣客家文 化經歷四百多年來外來文化的激盪而壯大,已可容納中國客家有容乃大的肚量,台灣客家人好自為之。我輩客家菁英,祖先留下「逆來順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遺 訓,值得記取。為了自身的權益,在忍耐、包容、尊重之外,也要謹慎其事,記取堅持、勇敢及抗議。為了活下去,既使當奴隸去服侍當權者,並不可恥;只要我們 能夠滲透覺醒不要當奴才,蓋奴隸可期待明天會變好,有翻身的機會;但奴才卻是永遠的沉淪,永遠埋葬我們子孫要出頭天的選擇。期望我們客家人目前的容忍與犧 牲,終將孵出子孫的出頭天之日。

    我 留戀台灣客家莊,驕傲身為台灣客家人;我愛惜台灣土地,也呼喚台灣鄉民要覺醒,天祐台灣快點成為健康正常化的國家:以法治國,不是以人治國;以制度及法律 來推行國家政策;而不是馬友友們及林益世們之霸權貪污當道。六十六年來外來政權統治下的台灣歷史,不是血淚斑斑嗎?總而言之,國民黨不倒,台灣就不會好, 也不可能好。

    明天即將有維也納市區的一日遊,接著有亞德里亞海及克斯藍海經典之六天的旅遊,不是該停筆了嗎?夜已深,怎可能繼續庸人自擾,以台灣情之怒,淹沒攪亂所期待的平靜,而困擾這趟療傷之旅呢?
                                                                                                                                             
寫於  維也納Renaissance Hotel   2012/07/15凌晨